的所有‘真魔的希望’,很厚的一本书呢。改天我去找找,给你看。”
“非常感谢您!……不过我其实只是想稍微多了解一下,真魔不许我们的事,我之前以为只有不杀小孩一条呢……”
“哦,不许的事啊……那也很多啦。大分都没什么意义。经过千年时光,魔族早已变成真魔希望的模样,我们自己就是不违背真魔的希望了,妹妹。”
听起来怎么感觉魔族像这个真魔的实验动物,经过多代选育,种成了如今令祂满意的模样……
“而且有时候,”罗莱又说,“知了那些不许的事,反而会诱惑人想去呢……”她突然大笑起来,“真魔还有一个希望——不希望那些钟爱同的,对繁天生缺乏热情的人把他们的血传下去,玷污后嗣。同样是严酷的最重的罚——原则上,一旦他们被发现,他们要被杀掉,无可争议,没有回旋的余地。这些严重到无可争议要被杀掉的禁令可千万别为了追求犯禁的快乐而去哦,妹妹。不过……如果真的了的话,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办——把证人杀掉,证物毁灭,有人质问就否认,纠缠不休的话,他们比你弱就杀掉,他们比你强就永不承认。只要那些能够杀你的人相信你没——只要魔王愿意认定你没过——你就不会被杀掉。就像卢克西乌斯——咬定自己是‘失手’,咬定自己没有冒犯真魔,于是出于他的份和地位,陛下都认可了他的辩白,只是鞭打他了事,说是下不为例。妹妹,要记住,从人入手,而不是去研究规则。我们那位至高无上的主宰从不亲自执行祂的惩戒,执行惩戒的永远是那些需要靠眼睛和耳朵来辨认真相的人。而许多时候,本没有人在乎真相。只要这些有权力惩你的人愿意放过你,你就会被放过。”
*
我拖着我碎了一地的三观回到了我和我的孪生兄弟住的地方,发现他回来得比我还早,正在卧室里一个人看书。
“尔维鲁斯阁下今天下午有事,提前让我回来了。”他告诉我。
“是的,我在罗莱莎莉亚阁下那里碰见他了……他经常把你一个人留在他那自习,自己不知跑去什么了吗?”
“并不经常,不过每年都有几次。”
我迟疑着要不要和他说我们的三位哥哥姐姐血亲乱还三角恋的事,感觉对小孩影响不好……虽然瓦尔德是魔族土著没错,但他已经够魔族了,再不在德品质上好好引导往回拽拽,他长大后成了白沙林公爵那样的神经病怎么办?
“你知他是干什么去了?”聪明的小孩又一次聪明地看出了什么端倪,主动提问。
“是的……他是去找罗莱莎莉亚阁下了……”
他一副聚会神等着听我继续讲的样子。
我想,我还是得说。这不只是八卦,也是重要的人际关系情报。但是……但是我怎么说啊!对着瓦尔德这张小孩子的脸,我说不出口,你老师我们的哥把你把你撂那自习,是去跟着我们那位神经病大哥去和我老师我们的姐3p……
最后我决定先从比较好讲的分讲起:“我今天过去发现,罗莱莎莉亚阁这几天之所以停课,是因为她怀孕了,不适。”
我正想接着说孩子的父亲是谁,又顿住了。我想起,提起这个大魔卢克西乌斯应该打开隔音结界。于是我先跑过去把墙上的魔法阵点亮。转回来,我看到瓦尔德一副深思的模样。
“罗莱莎莉亚怀了卢克西乌斯的孩子?”他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