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辰晏看他爹停了下来,他哪guan得了那么多,不让自己挨打才是王dao,“爹...孩儿一定改,相信孩儿,给孩儿个机会吧......”许将军看了他一眼,有点儿纳闷,仿佛在衡量他话中的可信xing。但当他看见儿子脸色苍白,额tou冷汗密布,shen后一席白衣透出的点点殷红却还在努力维持着受罚的姿势时,想到儿子刚刚落水苏醒,气终是慢慢消了下来,心中不忍占据了上风。
“十下,自己说错在了哪儿”
听到数目许辰晏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十下对他来说也很难捱,但总算不是没有数目看不到尽tou的惩罚了。
“咻――啪”
藤条再次毫无预兆地落下,斜斜地贯穿了之前shen上daodao狰狞的棱子,血珠跟随着藤条又被甩入了空气中。许辰晏被抽打的再次前倾,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shen后的火辣。他突然意识到,这最后的十下恐怕比刚才的几十下都要难捱。
这次许将军的藤条给了他chuan息的机会,他知dao许越在等他陈错。许辰晏深xi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腹诽和委屈,事情不是他干的他自然可以客观地分析原先许辰晏的错chu1。“孩儿不该视爹娘的劝诫如无物,不该...不该....逛...青楼”
“咻――啪”
第二下藤条毫不留情地落下,叠在上一dao之上。剧痛好像砸进了pi肉里,鲜血顺着白袍洇出。“孩儿不该...夜不归宿,让爹娘担心了,孩儿知错“
“咻――啪”
第三记藤条落下,又叠在了同一个地方,许辰晏忍不住闷哼了声,此时他早已维持不住跪姿,只能跪趴在地上用双手撑住shenti。缓了好一会才终于再次说dao“孩儿...孩儿不该酒后闹市纵ma,撞伤路人,损毁摊子”到底撞没撞伤人他其实也不知dao,但他推测在繁华的闹市酒驾哪有不撞伤人和摊子的,干脆一咬牙把这个错认下了。shen后的许将军没有说话,也不知dao到底对自己的认错满不满意。
“啊――”
带着沙哑的痛呼声再次从许辰晏口中响起,许将军深谙用兵的出其不意之dao,并把他完美地运用到了儿子shen上,藤条毫无预兆地甩下,许辰晏被打得有些恍惚。手指掐进掌中攥成拳toubi1自己保持思考。“孩儿更不该...不该...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爹征战四方戎ma半生便是为了保护我每一个辰国百姓“许辰晏顿了顿,接着说dao”我...作镇北将军的儿子,不但没有保护好我辰国百姓,还倚仗权势欺男霸女,孩儿知错,孩儿......会去亲自去赔礼dao歉”少年原本清越的嗓音此时已经沙哑,但却字字真诚。
认错认到这个地步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毕竟错不是他犯下的,他代人受过已然足够,赔礼dao歉许将军必然已经派人去了,他一个将军之子没必要亲自去给百姓dao歉。但许辰晏实在瞧不上之前原装正主的所作所为,上辈子他最恨的就是欺男霸女,尤其是欺负女人的男人,虽说是酒后神志不清干出的事,但他却不能心安理得一笔带过。所以,亲自赔礼dao歉这件事算是他的一个态度,跨越时空来自异世界的许辰晏的态度。
许将军站在儿子shen后,听到他一条条的陈错,面上不显,心中却很欣wei。他zuo梦也没想到这些话会从一向纨绔的儿子嘴里说出来。许越自从当了将军后军中事务愈发繁忙,gen本没时间guan教儿子,导致这孩子长大后整天游手好闲纨绔不堪。看着现在跪在地上的许辰晏,正在努力控住自己颤抖的shenti,艰难地让自己跪起来,心中突然觉得儿子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了。
但打还是要继续打完的,“啪!”又一记带血的教训贯穿许辰晏shen后,藤条带着点点红色。血痕绽开,许辰晏shen后已经多chu1开裂,汗水混着泪水不受控制地liu下,铺天盖地的疼痛席卷而来,终于努力撑起的跪姿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