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昭瞥了一眼，声音陡然冷下去：“谁准你提的？”

        “是。”小孩儿声音里仍然带着哭腔。努力控制住，忍着疼痛，弯腰抓住了自己的子。

        顾唯昭听到他的喊声听了下来，声音淡淡：“最后五下，趴好。”

        “啪――”

        峰受不了太重的伤，顾唯昭便把戒尺不断下移，一路抽到了交界，然后戒尺抽上了大。

        “啪啪啪啪啪啪――”

        “去面一个时辰，好好反省一下。”

        三下结束，顾唯昭停了下来。刚一停手，许辰晏便从桌子上落，跪在了地上，肩膀抖动，不断抽泣着。

        “呜呜呜......啊......师父......呜呜呜......”

        疼，太疼了！许辰晏已经不知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下了，但顾唯昭力丝毫不减，一下接着一下落在许辰晏上，后不大的地方，红青紫弥漫着，在无情的捶楚下狠狠地抖动。

        “啪――”

        “唔......”戒尺砸在肉上的声音极重，许辰晏疼得全都在颤抖，那种颤抖是疼痛后的自然反应，谁都克制不住。咙间的痛呼声偶尔溢出来，但他还记着顾唯昭的规矩，死命忍着，牢牢地贴在书桌上，不乱动，也不躲开。

        许辰晏已经握住子的手一顿，滞住，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红，但最终却也不敢违逆顾唯昭的意思。什么也没说，拎着子到了墙边，双膝跪了下去，子又落在脚边，后两团继续瑟缩在空气中。

        顾唯昭皱眉，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握紧戒尺再次抽打上去。

        “啪――啪――啪――”

        “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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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顾唯昭现在的每一戒尺都打在后的块上，声音沉闷而深入。这样的痛，让许辰晏连下巴都开始颤抖，完全忍不住，他哭出来，颤抖地喊着师父。

        第二下落下，许辰晏又开始发抖，后疼痛的肌肉像是有了记忆，抖得厉害，他死死地抓住桌沿，也无法抵消后一丝一毫的痛苦。小孩儿的哭声越来越沙哑，一边哭嘴里一边喊着“师父”。

        “起来。”命令出口，不容反驳。

        许辰晏撑着地面，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连胳膊也是颤抖的。调整了一下呼，终于颤抖着站了起来，咬牙站直了。

        顾唯昭手里的戒尺打得很慢，却很用力，毫不留情地打进肉里，像是肉撕裂的声音在书房里炸开。

块再次被击打，疼痛瞬间传进骨里，疼得许辰晏浑发抖。

        许辰晏终于没有忍住，痛呼的声音从拼命压制的咙里渗出。他的后一又一檩子交叠，纵横交错，红青紫的印记上面又不断起新的伤痕，边缘是斑驳的紫红色血点。

        “啊......唔......”屁疼得火烧火燎，像是被揭掉一层又泼上了的热油，明明只是戒尺，不知为什么会这么疼。每一下都仿佛抽进了血肉里，痛进灵魂深，整个人已经被痛感浸透了。

        顾唯昭听不下去，”啪啪啪――“最后三下接连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