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松开了手,命令:“自己把缅铃排出来,不然不许。”
“不要,我好难受……”杨敛一点也没有自己先前用同样的手法吊着江雪的自觉,伸手要去摸,又被江雪无情地打掉。
“前几日母亲怎么阻止我的来着?这是你的东西,不准我碰?”
江雪复述出来,觉得自家小妈那飘忽不定的羞耻心实在诡异。他的手按在杨敛后腰上,压着那松松垮垮系着的带子动来动去,直到杨敛得受不了,自己扑到他怀里去躲。
“你又不用……要不让我上你一次?”杨敛歪着看他,江雪对他的话的回敬是掐了一把他的阳底端,把他推倒在床上,手指伸进他后松了两下便长枪直入,杨敛顾不上前的疼,哭叫一声,伸手拼命地去推江雪。
平日里的长度就已经够吃不消了,再加上那颗算不上小的缅铃,杨敛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江雪下。
“没全进去,”江雪只是拍了拍他的脸颊,“说点好听的。”
杨敛求饶得飞快:“求你了。”
“不行,重新说,”江雪又往里了,面无表情:“再不听话把你死在床上,想不想再一玉势进去?”
“不想……“杨敛凑上去亲他,声,“求求你啦,好阿雪,好哥哥,好主人,帮我拿出来吧,我只想要你我,不喜欢别的东西。”
江雪酸唧唧地问:“只想要我?江寒呢?”
“他没你大。”杨敛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江雪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有些不可置信:“母亲还真在想他?”
杨敛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讨好:“江寒是谁,不认识,没听过,我只知阿雪。”
“呵,”江雪不信,不说什么感情,就江寒的那些事,够杨敛记他一辈子的,江雪从他上起来,戳了戳他的腰窝,“翻过来,我给你弄出来,或者就这么着,我们去外面转转?说不准还能碰上别人好满足一下母亲,毕竟母亲连给自己下了一个月春药的人都想念呢。”
杨敛连忙摇。
江雪还是一副杨敛欠了他几百万两的样子,一点也不贴他,手指一点不留力气地往他感点上戳,尽缅铃本没在那,纯粹是在作弄杨敛。
杨敛下意识地想蜷缩,却被江雪按得死死的,只能把脸埋在臂弯里小声求他,后绞得江雪手指动得都不太顺畅,更别提勾到缅铃,不仅没出来,还进得更深了些。江雪面无表情地拍了杨敛的屁一下:“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