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进的发还没来得及梳,被姬别情抓着将按在下,腰带解开,紫红的便贴着祁进的脸打得啪啪作响,那罐蜂蜜便被姬别情倒在下,单手掐着祁进的下巴要他张嘴进去。
祁进从床上爬起来,还未站稳就被姬别情一脚踹在膝盖上,痛得跪倒在地。抬却见姬别情手里捧着个小巧的锋蜜罐子,似笑非笑地低看他。
“夫人喜欢甜食啊,”姬别情抓着祁进的发故意得很深,“难怪先前让夫人用嘴都不好,原来是料放少了。”
祁进捂住被打的地方,前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反而让他麻木,姬别情哪里会听他求饶,只弄得又凶又狠,直将祁进得抬不起腰来。见祁进捂着痛的手也无力垂下,姬别情掐住祁进的腰大力弄几下,将灌进去,却不急着出来,伸手抓了两下祁进的子,听到他小声呼痛才又抱着他的腰继续干他。姬别情余光瞄见刚才丢开的巴掌大的蜂蜜小罐,恰好落在枕边,便拿过来放在祁进大旁边,祁进迷迷糊糊地不知是什么用意,却待姬别情又一次毫无保留地在他里,他被抱起来背对着姬别情分开,盛满的小正对着罐子口,水混着淫水一团一团地落进去,口一张一合,排不干净,姬别情便强行分开口将手指伸进去搅动,又带出几团来才罢休,将罐子贴到祁进嘴边。
“物尽其用,听懂了吗,”姬别情抓着他一边搓,“全喝了。”
姬别情摸到他淫水横的下,又大了一圈,掰开红的口便干进去,惹得祁进浑剧烈颤抖几次,昨夜被玩弄得太过火,他早就什么都不出来,粉的阴干着,他想偷偷伸手去抚一下,便又被姬别情一巴掌打在上。
祁进已经连泪水都快干了,嗓子一阵剧痛,仍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将罐子里的秽物全数饮下,强忍着才没在姬别情面前呕出来。姬别情仍是没放过他,就着背对的姿势从后进去,几乎要将子口都开。祁进双目无神地靠在姬别情怀里任人玩弄,嘴里还残留着一点混蜂蜜的味,一对几乎要被抓烂,可怜兮兮地着。
班黎捧着伤药站在门外,实在想不通祁进为何不许他告诉城主实情,那罐药都快见了底,也不晓得等他进去的时候,祁进还清醒着没有。
“少君……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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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进听不清,他才从窒息中缓过来一点,只拼命呼,顾不得姬别情又将什么东西进他的下,痛得他浑一抖,好容易恢复些意识,却是散鞭糙的草编手柄在他内进出,姬别情玩得来了兴致,便又将沾满淫水的手柄到祁进嘴里让他干净,再拿着散鞭狠狠抽在口,忽然想起那还着,便让祁进趴过来撅起屁,一下又一下打在白的肉上,昨夜的鞭痕还未消失,又叠上了一层新的。祁进不敢哭叫,紧紧抓着床单咬着牙,他知姬别情打一会儿就会失去兴趣,然后就掐住他的腰进来,有时是前,有时是后面,总要得他一狼藉。
“你还真,”姬别情在他红不堪的下摸了一把,手指沾上点点淫水,“这都能成这样,你是不是一天不挨活不下去?”
腥气混着蜂蜜的甜香冲进祁进的咙里,祁进只觉得一阵作呕,眼眶顿时发红,才弄几下便忍不住泪,几乎快要窒息。姬别情仍旧不停地倒蜂蜜,要他一滴不剩地干净,他只得照,尖颤抖着过整凶,连下的卵也住,不敢让一滴落在地上。姬别情似乎觉得还不够,罐子里的蜂蜜没了,便将罐子丢开,双手按着祁进的要他吞吃,祁进被到咙,一时呼困难,原本苍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呼快要停滞时姬别情才放开,等不及他第二口气,又猛地到咙里去。几次三番祁进几近晕厥,姬别情才一脑儿地进他嘴里,稠的和蜂蜜一起咽下,祁进被呛得猛咳,不等他缓过来,又被姬别情抓着衣领甩到床上掀开外袍下摆,光的下半一览无余。
“母亲送来的,”姬别情缓声,“那不是应该物尽其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