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剃刀的上下活动,他的逐渐落下,下周围变得光秃秃的,看上去像是没有发育的小男孩。曾经在高中时由于他的“校霸”份,衣服覆盖下的私被剃成这样光溜溜的没发育模样让他感到十分的羞耻,导致他甚至不太自信去和别的男
虽然这些年逐渐不再想起她,但内心深的想念与思念,在只要有人一提到她的名字时就会猛烈的迸发出来。
她的动作向来不够温柔,玩的也总是令人出其不意,导致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接受她将要为他带来的“压迫”与“折磨”,那将会给他带来最激烈的生理刺激和快感。
或许在其他人眼里两人的感情已经画上了句点,但在他这里,他还是一直在潜意识里当她是自己的女友。
略带着暴的将腰带扯开。
上官荼愣了一下,然后立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她最后一次为他剃时自己说过的话。上官荼的神色变得有些不安起来:“我…我这几天还要照顾小港,不太适合剃调教吧…”发长出来会很扎很,难要他当着儿子的面挠自己下面吗?还是要时不时的和儿子“请假”去厕所挠?
肖贝壳被他这个“剃调教”的形容弄得哭笑不得,她一向不觉得自己和上官荼的爱方式属于BDSM范畴,但上官荼有时候展示出的受倾向和她所表出的施倾向完美吻合,而她确实是用“剃”这件事来提升他的羞耻心和对她的依赖度,所以可以称之为“调教”吧?
她拿起洗漱台上的香皂,打着圈的濡了他下的发,当那布满了白色泡沫的时候,她拿起酒店附赠的一次剃刀,仔仔细细的开始刮他下的阴。
三下,刮掉了他阴下连接着的,那里是他最脆弱柔的地方,她总觉得他那里的像泡泡糖,刮的时候,她用和轻轻吻着他的袋,将他的幸的像两个小宝贝。
而她就更不必说了,离别的这几年居然悄悄的生下了他们之间最大的羁绊,将他们的生命交在一起,形成专属于他们生命的延续。
肖贝壳喜欢舐他的下,但是并不能完全定义为和他口交。她只是喜欢用刺激玩弄他下上最感的位,他试图用手按着她的,抓着她的发,去引导她的动作,但每次都被她毫不留情的推开。她有她的节奏,而他只是在她口间挣扎的、令她兴奋的“玩”罢了。
她将上官荼拉到了卫生间,用巾蘸水,温柔的敷在了他下周边的发上,一遍一遍的换着巾,直到他周边的发逐渐发。
上官荼嗓子里溢出一声轻,肖贝壳这坏丫,果然一上来就用她的专属方式给他刺激。
嗯,这么一想的话,“剃调教”还是准确的。
他的阴瞬间更了起来,开始随着她的动作逐渐胀。他的不受控制的一的了出来,顺着她的和着她的口涎一起往下淌,打了他下的。
毕竟这曾经是她的“消遣专用球”嘛。
一下,小腹上的发被清除掉,裹挟着泡沫的发落在他的小腹边。
当然,现在是爱人了。
上官荼手指揪住地毯上的短绒,呼急促。自从高中毕业时肖贝壳飞去国外,这五年来他一直都未曾和女人亲密过,他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肖贝壳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内。然后他的口瞬间就感觉有一个柔的东西黏稠的了上来。
关于是让小港随上官荼回宁渚,还是上官荼跟着肖贝壳和她导师去全国高校四巡讲,两人最后达成的协议是上官荼随着肖贝壳她们去国内四演讲,帮忙照顾小港,顺便好好培养父子之间错失了五年的感情。
肖贝壳用尖轻轻上他的口,两片温的也不停的着他的。她闭着眼睛,动作好像是在吃冰激凌一样,细细的舐着他上与口的接。
肖贝壳停下动作,不耐的揪了揪他下卷曲的发:“我记得你说过,你怕是再也见不到自己光洁的下面了。”
两下,的发被刮干净,她刮得小心翼翼的,因为他的十分的张扬胀,似是被她缓慢而刺激的动作弄得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