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起站在小便池前,“剃调教”升级为了“憋调教”。
而现在他的份是海运公司老板,他只庆幸自己在公司里有专用的卫生间。她将他的下剃的如此的光洁,好歹让他不需要担心自己这样光秃秃、无遮挡、毫无成年男气质的下被其他人观摩到。
肖贝壳却并没有满足,她拍了拍上官荼的屁,示意他转过。上官荼听话的扭过,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她。
肖贝壳娴熟的分开他的两,动作畅的好像两人之间的五年隔阂不存在般。
时隔五年,她再次看到了他那曾经令她深深着迷的门。她咽了口口水,用皂在他门周围的发上打出泡沫,再用剃刀开始一点点的刮着他周的。
上官荼感觉到一阵刺激:“老婆,这、这是要来新花样了?”他将更高的翘起,腰肢向下凹陷,努力的将自己的门最大程度的展现在她的眼前。
曾经肖贝壳不喜欢他唤她“老婆”,觉得那好像是十三四岁早恋小孩之间的称呼。但此时上官荼却坚持要叫她老婆,毕竟他现在真的很怕再次失去她,一声“老婆”好像是他对她的承诺,将他与她的关系拉紧,紧紧的将他们连在一起。
肖贝壳撇撇嘴,倒也接受了他对于她的称呼。毕竟她在确定上官荼这分离的五年来都没有再交过女朋友的消息后,就感到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庆幸。一开始她还没搞明白什么“死”去了,又有什么“生”了回来,但随着两人的感情迅速回温,她意识到“死”去的是她认为失去了他,而“生”回来的则是他还爱着她、而她也一直爱着他。
或许老天的残忍与慷慨之就是让你在以为你失去了最在意的人时,却又在未来的某一刻不期而遇的将对方找了回来。
你只会更加的珍惜,并且确定你不会将对方再一次的丢失。
于她是这样,于他也是这样。
肖贝壳用刮刀小心翼翼的刮去他里的,由于打过皂沫,变得十分的,她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过他的门。
最后干脆放弃了“有意无意”的隔靴搔,忍不住直接将手指探入其中,借着皂的泡沫,开始肆意的抽插着。
抽插了几下她就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你的屁眼这么容易进去?”她可是记得她第一次给他开的时候,用了好多沐浴,但还是很紧,让她用一只手指都入的艰难。
上官荼起屁迎接着她的弄,声音里带着厚重的息:“有时候我很想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