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涸的那句话不知dao又刺激到了男人的哪gen神经。
小瘸子听完她的话后像是气到了极点,用手把水面拍得水花四溅,歇斯底里地大吼:“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吼完后也不说个明白,执着地伸手要chu2碰她下ti的物件。
他状若癫狂喃喃自语dao:“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鸡儿被他nie得生痛,日常中除了必要周涸极少碰它,哪里吃得消男人毫无章法的生nie呢。
于是她脸色不爽地掐住他的手腕严厉说dao:“放开。”
男人像是入了魔,手腕被掐得泛红也没有放开的迹象,反而握着她的鸡儿更加用力,就像是和她的鸡儿有什么深仇大恨,吓人得紧。
草…周涸只觉得他的手劲极大,鸡儿受了刺激后又痛又麻,但是麻痹的感觉过tou后渐渐有了爽意,差点she1在他的手上。
可能被他nieshe1这个事实让她心态爆炸,于是她也不玩虚的,一手握上小瘸子的腰bu,把他整个shenti翻转过去按在shen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的tou按进浴缸,然后提起,如此反复了三下。
见他挣扎周涸也不急着发火,只是把他握着鸡儿的手甩开,双手撑在他的shen后确保他不会因为脱力溺水,深深地皱起眉来。
“清醒点了没?”
呛到水后冒水的鼻子和口腔都生疼,心里涌上来一gu委屈。那种感觉就像他以前躲在地下室吃巧克力,吃了一点点后想要珍藏起来,结果再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化了,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巧克力rong化在手掌心,见证它从坚ying变成粘腻恶心。
他别过tou去,让自己不要落下泪来。
周涸抱过他的上shen把他的shenti摆正,偶然一瞥,在小瘸子忘记合上的双tui间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在他shen上出现的东西。
她挑起眉来,指着他双tui中间的那条feng,语气凉凉的:“小瘸子,你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对我有鸡儿这事这么大反应吧。”
冒水见她戳破了自己的秘密,心有不甘差点晕厥过去。
周涸却不打算放过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礼尚往来。
于是她跪在男人无力的双tui中间,分别握住他纤细的大tui,将他的双tui架在浴缸两边,也不guan他愿不愿意,对着他的下ti仔细观察起来。
小瘸子tui中间确实长了个女xingqi官,被ruan趴趴垂下的肉棒虚虚盖住,要不是他刚才那么一闹,估计她也想不到这里面大有文章,艳景非凡。
目测这小xue好像比一般女xing的都要狭小,周涸心里一阵嘀咕,虽心里好奇却没学他直接上手。
她反而min锐地注意到男人自双tui被打开后就如离开水的鱼一般心灰意冷,心中了然地把他双tui合上,也不在意他之前的不礼貌举动,把人搂进自己的shen上。
然后从边上拿过沐浴ye给他全shen打上泡泡。
脖子、腋下、指feng、肚脐、gu沟。
确保liu连过的每个地方都被洗得干干净净,接着把泡沫蹭到他的手上,nie过他的下巴。
“喂,小瘸子回神了,我都给你把shen子洗好了,剩下来的小菊花和小xue你自己洗。”
冒水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手上绵密但是脆弱的泡泡一个个消失破碎,声音低沉沉的:“你…不害怕吗。”
周涸nie着他瘦的pi包骨的小肚pi:“害怕什么?害怕你这个不能走路的小瘸子,还是害怕你连gen手指都难sai进去的小肉xue。”
她这话说的cu俗,却也让人安心。
冒水低下tou不让她看见自己的神色,再次发问。
“为什么。”
这个周涸真理解不了,她反问:“什么为什么?”
冒水盯着下ti那让他从出生起就注定悲惨的qi官,颓然dao:“为什么你和我一样,但是你没有和我一样生活。”
之前构建他世界观的基础ti系在他看见女人下ti的一瞬间崩塌殆尽,反思他走过的人生,所有的悲苦都是因为这与众不同的qi官,他被打上异类的标签伤害,他被称为灾星饲养,就连他自己也接受了他的与众不同是一种苦难。
那么为什么同样的不同,在她shen上就不痛不yang。
他已经不怕了,他也不想算计,这一刻冒水只想用自己拥有的一切换一个答案,死得明明白白。
为什么世界上这种怪物不止他一个却只有他这么生活,那他至今遭受的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他努力地活着,他构建自己的王国,结果到tou来全都是无意义的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