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水再次勾起嘴角,就在这一刻决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搭上她的船,让她带着他在末世里生存,因为他明白,错过了这个,以后都不会遇见第二个和她类似的人了。
冒水轻颤着睫抿着嘴看她。
周涸的第六感告诉她,怀里的东西一肚子坏水,这小瘸子,该是她下山以来最有趣的玩。
周涸的肚子咕咕叫着,见他突地变换成了害羞内向的人格也没有追究,不嫌弃地帮着他把小和菊花清洁洗透。
见他看过来了,周涸继续说:“你已经不是被关在地下室的小瘸子了。”然后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右房上方,“真要比惨我也不怕你的,你看这里。”
冒水把脸埋得更深掩藏住自己恶意的笑。
周涸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小瘸子布满伤痕的背就在她的眼前,用手轻轻抚摸,感受着他的泫然泣,仿佛每疤痕都在诉说着他的曾经。
“我说小瘸子。”
这种炫耀让他看见了不曾看见的一种生活。
只是小瘸子,你躲在我的怀里,嘴角的坏笑也没逃过我的眼睛。
“你与其这么在意自己下多出来的那个东西,又这么在意这东西带给你的曾经,那么在有能力自杀的那天就应该自我了结,既然都苟延残这么多年了,就不要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那么小瘸子你现在告诉我,这些事是我生来该遭受的吗?”
养狗养猫,养鸡养鸭,他都读过,自有一套章法。
总算是搞明白了这小瘸子进入浴室后都在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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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水突然不想争了,因为他想活。
活着去享受像她一样的人生,肆意地伤害每一个企图伤害他的人。
稚的在她掌心里发抖,明白此刻的无声是他的忍耐。
“说听了别人的悲惨经历,让你心里好受点了吗。”
最重要的是她与他相同,一些事不能与外人说。
他要活下去,的缺陷注定他要依靠别人。眼前的女人并不愚蠢,但是足够的凶狠。这样的人,是非善恶有着她的衡量准则,同时没什么畏惧,因为足够强大。而他只要用对方法,就能把难以驯养的野兽变成听他指令的家畜。
“这里是我以前在山上洗澡,被一个变态跟踪,然后他上来想要强我,用牙齿咬伤了我的这里,我二话不说就用石砸破了他的脑袋,结果最后还被他到宣扬我是个阴阳人,差点被人赶下山去。”
可他又想到自己残破不堪的,在混乱的世里,丧尸横行,一个瘸子能些什么呢,又能到多好呢,突然间冒水的心中闪过一条绝妙的诡计。
冒水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动,一字一句都听得极为认真。
“这里是我和师傅练刀,从山上摔下去被竹子的,老大一个了,我是没吭一声,因为我知练武血是轻,以后万一我的被人发现,被人羞辱又没能力反击才最要命。”
见卖惨差不多了,她轻轻抬起小瘸子的下巴。
然后她牵着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阴,将他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小森林上面,仔细摸的话能摸见一个凸起的疤痕。
即使见了这么多次还是对他变脸的速度感到惊讶,周涸无语,怕他摔下去不得已环抱住他的细腰,面无表亲:“怎么了,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连小都让我帮你洗了?”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她说的那么惨,他聪明地想到。
他想,她的目的不是用和他比惨的方法让他心里好受,而是想要炫耀。炫耀她比自己强大,炫耀她不曾弱,炫耀她即使艰难也活得潇洒,或者是炫耀她对他这种人极度的鄙夷和蔑视吧。
可是她一如既往的保持了冷静语气:“没有为什么。”
冒水被她强势却不痛不的态度震住,心中堵的地方仿佛被插进一细小的竹签,用她特有的方式,将堵的石子一个一个挑开。
他低下羞红了脸,声音变得弱起来。
埋在前的男人和她抱上去的仿佛不是同一人。
双手攀上她的脖子,把脸埋进她的肩膀,想起她夸赞自己长得极好看,又滴滴地抬窥视着她,“帮我洗澡,我累了。”
这大概是他们俩这辈子洗的最刺激的澡,将人裹在浴巾里打包好抱下楼去,周涸的心里闪过许多有趣的猜测和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