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国公府也是这样安排,不知道谁抄谁的。
但是,可能礼国公府不是特别讲究排场,在气势上略逊一筹。
但是冀鋆没有心思欣赏这些,她紧张得手心里全是冷汗!
按照主人家的安排,冀鋆和冀忞各自上了小轿。
冀鋆握紧了犬笛,没有明确的目标,她不能轻举妄动,同时也担心伤及无辜。
大厅两侧是长廊,雕栏画栋,美不胜收。
头脑飞速运转,冀鋆忽然喊住轿夫,招呼芍药过来,低低嘱咐了几句。
“太奶奶?”周围人懵了。
芍药一听,立刻跑到冀忞的轿子跟前跟海棠嘀咕几句,又很快跑了回来。
白磷粉!
还有一池湖水,水榭临水而建,犹如青山飞瀑、月影江沙。
花园里百花争艳,稍远处,假山,凉亭。
真特么狠!
礼国公府在服装方面没那么多的讲究,以简洁利落见长。
接着,就安排一个猥琐下流之人来陷害……
周围人听到“商户女”三个字,开始窃窃私语,暗暗指指点点。
不说别的,人车在离府门不远处分开,由专人引领管理,这一点就比淮安候府高明。
冀鋆小心地向上看去,只见,在轿顶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孔里,随着轿子的轻微晃悠,一点点地滴落。
“哎呦,冀家妹妹,你也来了!你说说,你能来陈国公府,是不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真让人羡慕啊!”
王氏?
比如,陈国公府引领马车的穿着统一的黑灰服饰。给女眷们抬轿的小厮则是灰白基调。
但更多的是,觉得让自己和忞儿出丑的可能性大,比如,弄湿裙子衣服,宅斗小说里都这么写。
轿子很稳,一阵风吹过,掀起轿帘,此时虽没到正午,但阳光明丽灿烂,直直照进轿中。
然后,不得不去换衣服。
唉,无一处不富贵,无一处不奢华!
来之前,她想过,这次陈国公府之行不会很顺利,也考虑到了有危险。
一个肆意跋扈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冀鋆暗暗赞叹,陈国公到底是有两把刷子。
苏瑾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陈国公?
上官雪碧掩口吃吃笑起来。
然后,从衣袖中取出犬笛。
一瞬间,从轿子的顶部簌簌落下些粉末,白色粉末间杂着粼粼光影在光线中跳跃。
宾客们陆续进了陈国公府的花厅,厅堂很大,里面宽敞,气派。
无色,无味。
咋的?上官雪胜上官雪碧和冀家姐妹是亲戚?
“有国公爷请柬的就都可以来,说起来很快淮安候府和陈国公府就要成为一家人了,我们怎么说也算是亲戚呢!你说是不?太奶奶——”
各家小姐们,则由一众婆子引领着小厮用小轿抬到陈国公府的大门前。
冀鋆暗骂,可是,是谁呢?
粉末掉到了裙摆上,见状,冀鋆蹙起了眉。
但这次,如果自己不发现,一旦,太阳升至正午,阳光直射,高温之下,自己和忞儿的衣裙着火……
婆子们衣着大都偏素雅,丫鬟们偏鲜艳,着绿衣的较多。
名号和乘坐的马车标识。由陈国公府的人凭借纸笺上的名号引着车夫和马车到指定的地点候着自家的小姐。
“国公爷真是大人雅量,连商户女都被邀请,看起来真是官民同乐啊!”
别说烧伤与否,短短几分钟,衣衫被烧,自己和忞儿不是得妥妥地在众人面前走光?
“有可能啊!”有
冀鋆不怒不悲,看向上官姐妹,忽然抬高声音道,
转头看去,上官雪胜,上官雪碧正向冀鋆冀忞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