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你瞅瞅,咱们这生意不行啊!”
刘彻拉着秦羽在远鹏楼楼上坐着,底下就在他们支起来的摊位,隔壁街旁的清雅阁正处于闭门关店的状态。
坐了一盏茶的时间了,来买宣纸的人,少的可怜,用门可罗雀来形容都不为过。
相较于昨日的光景,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不是生意行不行的事!而是有人给咱们下绊子呢!”秦羽喝了口茶水,慢慢道。
刘彻一听这话,眼睛一瞪,小声喝道:“南方锦那个龟孙被打的还不够吗?”
秦羽轻轻摇头,示意刘彻坐下,开口道:“这两日的消息,你有听到没?”
“什么消息?”刘彻不知秦羽所说的是何事。
“就是有人在拿咱们这宣纸与江南道宣纸做比较的事情。”
“呵!这事啊!我怎么没听说?不过就是一帮闲的蛋疼的穷酸书生在那里放狗屁罢了!”刘彻一听是这事,脸上的那种不屑立马就表露出来。
临安城里传的热火朝天,不过归根结底,那都是靠银子说话的!
他们卖的宣纸,这么便宜,那群穷酸书生会傻乎乎的花着大价钱去买贵东西吗?
秦羽见刘彻不太在意,便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指着底下的情况,道:“三人成虎!你觉得没多大事?”
刘彻嘶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狠色,压低声音道:“秦哥,要不我找几个泼皮,让南方锦今天便滚出临安?”
不用想也知道,那些把戏都是南方锦弄出来的。
“长点脑子!南方锦身后有人罩着,你真当他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商人啊?”对于刘彻这种想法,秦羽没好气的说道。
如果南方锦真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那也不会出这么多破事了。
“告诉你,现在临安城里的消息表面上看似只是在说咱们跟江南道的宣纸如何,实际上去埋着阴招呢!”
“什么阴招?”刘彻嘴里这么问着,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精明。
“文武对立!这叫转移矛盾!当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将门要将读书人如何时,谁会去在意清雅阁这种小虾米?无论最后谁胜谁负,清雅阁或者说江南道纸商的所作所为,都会被人遗忘,到时他们该怎么赚银子便怎么赚银子!”
“不至于吧?”刘彻眼中有惊叹闪过,他有想到过前者,但后者,他是一点念头都没有过。
秦羽嘴角一翘,这种把戏,在他前世,那都是基本操作!
“是不是如此,咱们拭目以待!而且这事,给我的感觉,是南方锦背后有高手在运作!”说到最后,秦羽语气也凝重了些许。
这种直接拉开地图,搞对立的手腕,实在是太果断了!
南方锦一介商贾,可没有这么大的操作能力!
刘彻身子往后微微一缩,有些诧异的望着秦羽,脸上露出几分古怪神色。
“怎么了?”秦羽被刘彻眼神盯的有些发毛。
“秦哥,我感觉你以前跟那群读书人混在一起,别的没学到,这心思到是跟着厚了不少!”
“草!”秦羽心里暗骂了一句,刘彻这家伙不就是在说读书人心思都脏吗?
“别扯这些没用的,你有空跟伯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