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卿,可有此事?”
赵玄朝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却让刘盈福心尖打鼓,他狠狠瞪了一眼站出的三位御史,出列回答道:“圣上,臣冤枉啊!”
“既是冤枉,便直诉冤屈。”赵玄朝盯着刘盈福说道,话是这么说,眼神却没有变过多少。
天下士子,皆是他赵玄朝的门生,更是后秦的栋梁肱骨,倘若真有此事,别说一个郑国公,即便是太子,他也绝不姑息!
后秦的国祚,容不得他人染指。
刘盈福有些口燥的吞了一口唾沫,说真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哪怕现在他明白是有人要给他下绊子,但怎么解,他暂时一点思路都没有。
“怎么?不知如何作答?”见刘盈福迟迟没有开口,赵玄朝目光集束,狠狠戳向刘盈福。
“那朕问你,你儿刘彻是否有行此事?”
刘盈福虽说很想说不是,却还是老实的承认道:“回圣上,逆子刘彻倒是与秦羽最近应该有在弄一点宣纸生意。”
赵玄朝眼中瞳孔瞬间缩成针孔状,放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掌也显露青筋,他浅浅的‘哦’了一声,道:“是应该还是就是?”
“额...是,是。”刘盈福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承认,具体是不是,他也不怎么过问,都是小打小闹的事情,谁有闲工夫管啊?
赵玄朝听到这个回答,差点就命人将刘盈福给押进天牢,等候发落,不过见到武将那一侧的官员,都是一脸震惊,佩服又带着惊叹的表情,赵玄朝才收住火气。
刘盈福若是当真纵容儿子做此等大事,定然不会不找帮手,现在将门皆是这种神色,其中便大有蹊跷了。
“既然如此,你喊什么冤枉?”赵玄朝忽然怒道。
刘盈福立马就跪了下去,口中直呼:“臣该死!”
“陛下息怒!臣认为此事颇有蹊跷,郑国公乃是朝廷忠良,倘若如此不明不白的被冤枉,恐怕天下将非议圣上决定!”刘盈福跪地认错,将门当中立马有人站了出来,开始替刘盈福求情起来。
“魏国公,此言倒是不假!可所有指摘都指向郑国公,郑国公也认,此事,朕不能不断!”赵玄朝看向满脸雪白胡须的魏国公邱镇,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圣上所言极是!但老臣听来听去,却觉得有些不对劲!索大人说的事,倒是颇有危机之感,臣也觉得如若发现,绝不轻饶!可是索大人所说之事,简直如同看到街上三岁孩童,便断言其日后要杀人行凶,现就要把他给砍了,这恐怕不妥吧?”
“对啊!魏国公说的对!”
“总不能什么事,都是你们御史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陛下,这群御史真就跟乱咬人的疯狗一样,什么人都敢咬。”
邱镇一说完,立马得到将门这边官员的响应,之前是他们没搞懂,全凭这帮读书人给忽悠了,现在魏国公看清事情本质,他们哪里会忍着。
赵玄朝心中也是微微一震,心绪也多绕了几圈。
“这么说来,倒是有些道理!”赵玄朝轻轻肯定道。
刚才他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