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xi了一口凉气,尤其是丁材和罗毕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甄……甄哥,君遥这事儿真不怪齐哥,您这是不是太狠了点……”
甄友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老子教训自己家的人,用的着你来求情?”
丁材立ma闭上了嘴,大气都不敢出。
“还愣着干什么?”甄友乾朝齐石抬了抬下巴:“自己去拿吧。”
齐石快步走进里屋,拿上东西出来,甄友乾朝面前的地毯指了指:“跪好了,不准出声,不准弯腰,别在外人面前丢老子的脸。”
齐石一点儿没犹豫,走过去就跪下了,脸上也没有因当众受罚而感觉丢人的表情。开玩笑,齐石是什么shen份,从小养在甄家的,老大的心腹!五年前替老大挨了一刀,那疤现在还在胳膊上盘着,谁敢觉得他丢人?
大厅里的气氛已经诡异的可怕,五鞭子下去,齐石背后已经渗了血。甄友乾停手chuan了口气,喊了声章世远:“远哥,你是一直跟在穆总shen边的,剩下的你来打吧,替穆总出出气。”
这话一说出来,众人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在老大心里,冲撞穆总跟在他盘子上沾毒一样严重,无论你是肢ti还是言语,当面还是背后,都不行!
“cao2,甄哥不是吧,”司寿宗悄悄捣了捣旁边的女人,用气声说dao,“他俩可是同级,玩儿真的啊?”
焦凝冉翻了个白眼,低声警告他:“闭嘴吧你,想死别连累我!”
章世远迟疑了片刻,还是走过去接起了鞭子。他只在齐石背后停顿了几秒,说了声“得罪了”,就直接扬手抽了上去。齐石shen上的汗已经浸透了衣服,死咬着下chun不发出声音。剩下的十个人里有一半都是只听说过甄家有家法,但从来没见识过的,此刻看着如此野蛮原始的惩罚,tui都已经ruan了,好像抽的是他们自己一样。
但很快,这场jing1神上的折磨就结束了。齐石终于忍不住弯下了腰,用手撑着跪坐在地上,豆大的汗水一颗颗滴落,在地毯上氤出一片深色的痕迹。章世远眼中的神色晦涩难明,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用手捋了一遍鞭shen,把东西放回了里屋。
“我这个人呢虽然脾气大,但是好说话,吃ruan不吃ying。”甄友乾锐利的视线从他们脸上一一扫去,“不过,别踩着老子底线,明白吗?”
“明白……”
“明白,甄哥。”
“我看你们是不太明白。”甄友乾走到大厅中央,nie了一把齐石发颤的肩tou,“来,齐总再给大家讲讲,我的底线在哪儿?”
齐石吐出口气,摸着胳膊上的疤,缓了好半晌,僵ying的脸上竟然扯出了一个笑:“很简单,就两条。手里沾毒,以及——吃里扒外。”
“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
“行,回去睡觉吧。”甄友乾立ma变了张脸,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乐呵呵地开始送客,“都别多想,zuo个好梦。”
待到众人离去,甄友乾转shenlu了一把齐石的脑袋:“你小子演的还ting像,明天去焦姐那儿当演员吧?”
齐石叹了口气,撩起了衣服:“甄哥,远哥还知dao悠着点儿劲,您看您第一下给我打的。”
“哟,还真伤着了。”甄友乾皱了下眉,“这老板怎么骗人啊,不是说打不坏吗?”
“那也分轻的重的啊,甄哥。”齐石背后火辣辣的疼,朝人要了gen烟,“重口的多了去了,反正您要是拿这个抽吴彼,他估计是受不住。”
那鞭子是两人从老爷子那儿回来后,在一家情趣用品店里买的。回程路上,甄友乾还是没憋住,一五一十地向兄弟交代了吴彼的saocao2作,惹人好一顿嘲笑,气得他转tou就去买了条鞭子。只要甄友乾脚zhong着一天,他就不会忘记那小瘪三是怎么激他的,只是这东西还没给他用上呢,倒是先在齐石shen上试了一把。
还好是先试了一把。他和齐石都是从小被二爷打出来的,干了点坏事就得被家法伺候,练得一shenpi糙肉厚,这要是换成那细pinen肉的小瘪三,还不给人直接打废了不可。
甄友乾想象了一下抽在吴彼shen上的那个画面,立ma清了清嗓子:“行了,不说这个了,给你放一周假好好歇歇吧。”
“我可不敢歇。”齐石把烟tou一弹,用脚踩了,神色有些严肃,“甄哥,我总觉得今天这事儿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