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人追求的那颗真心,他觉得自己并不在意。“三分钟热度”是刻在骨上的病,他只想着征服、戏耍,想在无趣生活中添一抹颜色,即便被人骂自私自利、鲁莽灭裂,他也会认真地点点,毫无愧疚地回“我天如此”。
姿势换成了骑乘位,吴彼与他紧贴着,语气黏腻地撒着:“我想亲你……”
说完就不不顾地往下坐,肉棒破开,带来极致的疼痛与怪异的快感。甄友乾“嘶”地了口气,手指把那出的涂在口,轻轻按了下,问:“今天到底发什么神经?”
“傻。”男人黑着脸骂了他一句,“你这样儿的阎王都不收你。”
里有些干涩,甄友乾停了动作,伸手了他紧皱的眉,那张脸因疼痛而有些扭曲,却依旧好看得摄人心魄。吴彼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两条曲起踩在他紧致的腰腹上,着气回:“啊……拉我起来……”
握在腰上的手一紧,胀的肉棒端抵着口,毫不客气地一寸一寸往里挤。那扩张的并不充分,异物入侵带来难以忽视的痛感,吴彼没东西可抓,只能掐着他的胳膊,一边哭叫一边合着,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听得人面红耳赤,望一直攀升至峰。
话音刚落,他就被钳住了下巴,那人明显是恼了,浑的戾气藏都藏不住,活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野兽。
甄友乾也不知自己要骂什么,心里只想着把他干死算逑,省得聒噪。吴彼抬高一条,放肆地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掰着,另一手撑开了自己口:“人发烧时直温度会升高。”
“放松点……”
豆大的汗滴顺着脖子往下,吴彼将双份的往自己间一抹,乐呵呵地问:“乾哥,你说杀人得判几年啊?”
是率先产生记忆的,其次是潜意识,等反应过来时,灵魂基本上也无可救药了。吴彼奉行“活在当下”,鲜少去考虑明天的事,他承认自己嫉妒了,上瘾了,却懒得这颗药丢了之后,心里的病该怎么治。且他坚信,水交的欢愉间,自己绝不是唯一堕落的人,他要入侵他的,入侵他的视野,入侵他的生活,如饥似渴,乐在其中。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男人低着按住他的,抵着那相同的物什耸动起腰。高临近时,吴彼激动得不停打颤,双紧紧勾着他子,把粘稠的白浊全攥在了手中。
结上下动着,挤出一声声隐忍又放的呻,甄友乾啧了一声,忍不住想为什么会有人连结都生得这么好看,回过神时又忍不住骂自己虫上脑,三十的人了,在路边跟人玩车震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还他妈忘记关窗。
甄友乾一脸疑惑,他便抬起手,给他看指里残存的:“这么多小狗崽儿,是不是无期?”
他用足跟轻轻锤了下他的肩:“插进来,帮我降降温。”
“吴彼,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对方没回话,他又说:“听说……哈啊……穆哥对另一半,有神洁癖。”
吴彼浑上下疼得跟要散架似的,却还有力气笑,也不知在乐什么。他越笑甄友乾越恼,最后把人摁在了座位上,淋淋的肉棒从后里猛地出,又一口气插了进去。
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东西,所幸,对方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好东西。一个心怀鬼胎,一个东食西宿,吴彼着笑了笑,心想这莫非就是天生一对。
“啊――哈啊……啊……!”
越贴越近,就在快要碰到时,男人突然扯住他的发,微微侧开了脸。吴彼动作一顿,紧紧着手里厚实的肩膀,十分不满:“那就直接干吧,还装什么装?”
“你他妈的……”
快感从内深开始蔓延,吴彼握着两人发的上下套弄,故意将淫从端挤压出来,又仔仔细细地涂抹在上。甄友乾摸着他的腰,顺着骨往下住了圆饱满的,吴彼口中的哼叫逐渐急促起来,明显感觉到那糙的指腹陷入了肉,有意无意地在里摩着,好像是想出他更加放的叫喊。
吴彼一脸被欺负了的惨样,用问题回答了问题:“唔……为什么……不跟我接吻?”
男人目光一沉:“闭嘴。”
“呼……”吴彼动了动腰,咬着牙把那磨人的东西全吃了进去,“乾哥,你已经……出局了,还坚持什么呢?”
吴彼佯装生气弹了下他的肉棒,撇着嘴:“您不能直接给我判死刑啊。”
吴彼向来不想这么多,就算是有交警路过往里看,他也能不要脸地冲人笑,说一句“这又不犯法”。如果有机会,他倒是想跟面前这个人在各种不同场合干一回,好让他走到哪儿都能想起自己的脸。
“哈啊……嗯……好涨,进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