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彼连着尖叫了好几声,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还没等缓过劲儿,男人就用衣服住了他的嘴:“别让我听见你的声音。”
紧接着又把人翻了过去:“也别让我看见你的脸。”
那语气冷得像是对陌生人一样,其中夹杂着着显而易见的厌烦。沾满的肉棒连进了口,凶狠又暴地撞击着脆弱的,吴彼呜咽着咬紧了衣服,明明是场暴力的交,他却还是可耻地兴奋到了极点。刘海儿被汗水打得透,失神的眼中只剩下高涨的情,口的肉粒被压进了晕,随着撞击不断摩着座椅,有些疼,又有些,屁里热的像是要化,想要缩紧却被蛮横地开,一下一下实实在在地狠插着感点。
“啊……慢……慢点……好深……”
衣服从口中落,明显哀求的语气令内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被那连绵不断的快感刺激得不停发抖,却得不到一丝怜惜。口又红又,男人掐着他的腰,掰开他的屁,自上而下贯穿着,如野兽般在领地上留着印记。
肯定……又要淤青了,这疯狗一点就炸,向来收不住力。吴彼胡乱想着,浑无力地趴在座位上,任由对方随意蹂躏。交合出传来黏腻的水声,他哑着嗓子喊:“哈啊……你……记得吗……”
“我们第一次见面……呜――就是这辆车……”
吴彼笑了两声:“乾哥,你说这……嗯……算不算有始有终?”
“闭嘴,别说话!”
甄友乾感觉自己有些失控,上的,心理上的,既焦躁又怒不可遏,甚至还想毁点什么。有点可笑,穆岛的眼泪都没能让他失去理智,吴彼却只用两三句话就使他冲动起来,如此轻易,轻易到令人不安。上次会到这种情绪,还是在柳胡同的楼梯间里,那时吴彼故意拿甄鑫弦激他,得逞后又急急忙忙追出来歉。他还记得他骂吴彼烦人,让他消失,那人却腆着脸说不行,说什么吃干抹净了就要负责。
他这会儿也吃了,但吃的蛮不是滋味儿。吴彼一而再再而三挑战着他的底线,好像拿准了他会包容,看似是恃而骄,掀开那层,底下全是目中无人的狂妄。他愤怒于他的挑衅,又愤怒于自己的反应,满脑子都是凭什么,凭什么他要忍耐,凭什么他要退让,凭什么他要被拿,这么一个小兔崽子,凭什么可以动摇他的心。
他想要把这份不该有的愤怒还回去,想要嘲讽他、羞辱他,给他刻骨铭心的教训,他想让吴彼知,他既不能随心所的来,也无法干干净净的走。
于是他把他强行上了高,把全进了他屁里,与此同时,他趴在他耳朵旁边故意问:“被人当成替代品,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这招十分有效,话一出口他自己都后了悔。吴彼浑僵,艰难地转过子看他,满脸的难以置信:“你刚刚说什么?”
那张脸上还挂着高时的眼泪,男人心口一紧,扒着驾驶位去够前面的纸巾:“没什么。”
他不想跟他对视,只好低去在车上的,动作慢的跟蜗牛一样,了几分钟都没完。吴彼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缓了半晌,默默捡起上车时扔在脚垫上的脏衣服,把上的病号服给换了下来。
那衣服上还沾着穆岛的血,干了之后变得皱皱巴巴。甄友乾顿了顿,问他:“你等会儿去哪儿?我送你。”
“不劳烦您,我打车走。”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因病又染上一层无力。
“这么偏的地儿你上哪儿打车?”
“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