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置。”
“哈啊……!”
男人粲齿一笑,点燃了一室暗灯。
甄鑫弦睫轻轻抖了一下,老实答:“疼的。”
甄鑫弦骤然昂起,从口齿间出了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呻,他想尽量放松,可肌肉依旧紧紧绷着,如坚固的军事防线,自我保护,自我防御,又在征伐中溃不成军。穆岛没有给他适应时间,后续的撞击愈来愈快,整抽出,又猛地进入,力大得几乎有些残忍。那地方好像渗出了一丝血,随着翻搅而散出高热,紧缩着,抽动着,一下下将低压成了连绵不断的息。
“那――还继续吗?”
穆岛突然羞恼起来,在他上狠狠掐了一把:“那自是比不得你经验丰富。”
穆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片刻过后,他摁着对方的腰慢慢动作起来,挤入口,沿着内一点点弄,将蹭得更加。那位置有些不好找,穆岛十分怀疑受辱之人是否真的能获得愉悦,直到甄鑫弦下意识抓住他的肩膀,子一抖发出轻嘶,一切才开始朝着正常方向行进。
“穆哥……呃……喜欢这种法?”甄鑫弦难受地蹙起了眉,却还有心情调笑,“你平时那么温柔,我还以为你更倾向于慢慢……啊――!”
声音如和煦春风:“哭了?”
“嘶……慢一些……啊……哈啊……”
他察觉出些许异样,强忍着肆的破坏,自己停了下来:“还是很疼?”
穆岛没能让他说完,直接朝那地方撞了上去,碾着感点一下又一下的,技巧虽然不够,但直白的快感却如山洪般猛烈。甄鑫弦大张着嘴,从耳到腰腹都泛起红,内的冲击把息转为呻,把悠闲的调戏压成时断时续的求饶,他从未有过如此难以思考的时刻,咙发,指尖发麻,大脑像被一只手紧紧钳制,凶狠又暴的发里,连疼痛都是种赏赐。
甄鑫弦倒着气,一脸一的狼狈相,修长的双难以合拢,蛰伏的因疼痛而疲,又在大张挞伐中颤颤巍巍地立。他还在笑,口两点红樱起伏着,像从树上抖落的花,甄鑫弦牵起穆岛受伤的手,如嗜血的野兽般嗅了一下,又将那指尖入口中,笑着咬了咬:“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甄鑫弦抹了抹眼角,呼逐渐平复下来,终于是笑够了。
甄鑫弦同样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加肆无忌惮:“穆哥,你真是……哈……你太可爱了……”
穆岛将自己深埋进对方内,细密的汗水积在睫上,使那双眼有些迷离:“抱歉,我没过,无从比较。”
他动了动腰,主动抵着那凶研磨,一边一边指导着:“找找地方……唔,应该会很舒服……”
他逐渐连话都说不出来,双手从肩落,死死地揪住了衣服。甄鑫弦强撑着睁开眼,用视线将对方充满侵略的表情一遍遍描摹,如痴似醉,迷而不返
上的人动作一顿,明显有些尴尬:“什么地方?”
穆岛不懂那些乱七八糟的床笫间的情趣,他的望直白、原始、野蛮,如中烈酒,刀尖锋刃。他托着甄鑫弦的腰,将人调转过来压在下,膨发的随着动作出,又急不可耐地抵在入口,强地、缓慢地――一口气插到了底。
“都是第一次。”甄鑫弦着他的,挑逗般摩挲着,“不如我们……一起探索一下?”
穆岛眸色一暗:“你自找的。”
“穆哥,你冤枉我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对方,指了指,“我这里……”又用手按了按两人的交合,“还有这里……”
他抽回手,撞出一声惊,甄鑫弦又攀住他的胳膊,忍不住开口:“慢点……我又不会跑……”
遮羞布被拉下,穆岛再也找不到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饰自我,中是赤的情,那温度同脸颊一样灼热。他右手有些使不上力,但对方无比合,不用他动,甚至不用他扶。他只求了一个拥抱,可同为男,征服与自大是嵌在基因上的,没有谁会愿意在主动出击时还假手于人。
“唔……好像是这儿……”男人紧咬着,压抑的息如一剂令人迷失的药,“哥,记得轻……呜……!”
口有些酸胀,嘴里的话也被酒激得更加鲁:“这么上赶着求人,小少爷就好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