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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在两人腰腹间的官逐渐涨大,展出凶猛之姿,透明的从端渗出,沾了纠缠在一起的密林。穆岛伸手攥住了它,手指箍住,像抚,又像无声的警告,男人在他手中抖得像只鸟,而他在浪里迷失,只剩下本能的进攻与威胁。
“不许。”
“穆哥……”
他想求饶,嘴里却只能喊出对方的名字。
“嘘――”穆岛皱了皱眉,“我说了,不许。”
他想折断他自由舒展的羽翼,囚禁他,凌辱他,用尽一切手段让他沦陷,他站在谷底深向上仰望,想让那天使堕入地狱,陪自己一同染上淋淋的黑。
生涩僵的动作变得顺畅,穆岛压下他的,下毫不留情地耸动着,在前列上弄研磨。甄鑫弦死死咬住牙,憋红了一双眼,他得忍耐,也只能忍耐,交付权力就是如此,除了俯首称臣,别的事都不被允许。
“小叔……”穆岛将埋在他的脖颈,“甄鑫弦……”
高临近时,他喊出了那个不敢喊的名字。男人向上弓起腰,猛地上一口气,像长久的窒息后终于得到一口氧,他的神情痛苦又享受,想要释放,又不敢释放,直到的灌满内,他才剧烈地颤抖起来,化作一滩聚不拢的春泥。
那感觉持续了很久,上下颠簸,如浪击帆,穆岛脱力地趴在他膛上,耳边轰雷掣电,口中气咽声丝。两人贴在一起,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甄鑫弦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意,抬手了他的发,将那一口浊气缓慢又安心地吐了出来。
仍深埋于内,堵住了黏腻的白浊,男人动了动酸痛的腰,不禁又起了逗弄对方的心思:“穆哥,不出来的话……再来一场?”
他对穆岛羞耻又逞强的样子罢不能,可对方这次却没什么反应,像失去信号的接收。甄鑫弦又推了推他的肩,穆岛突然撑起了子,脸色煞白,眉紧锁,双颤得如风中残烛。
“怎么了?”
穆岛摇了摇,没回话,快速地从他里抽了出来,淫顺着口往下淌,他瞥了一眼,暗骂自己真是个畜生,但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
“你可以走了。”
穆岛撂下一句冰冷的话,胡乱地抓起衣服套上,像逃似的离开了客厅,甄鑫弦愣了半晌,直到听见刻意压低的呜咽声才回过神来。
他用纸巾随意了下,提起子扣上带,循声找到了正吐的昏天暗地的男人。那光的脊背单薄如纸,仿佛手一戳就会破,痛苦的嘶声有些骇人,甄鑫弦连忙走上前去帮他顺气,虽无济于事,但也令人心安。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穆岛接过盛着温水的牙杯,心中五味杂陈:“还没走?”
“……”甄鑫弦抿了抿,“就这么烦我?”
那声音带着些气恼:“恶心到吐的程度?”
“不……”穆岛尴尬,“跟你没关系,是酒。”
他看向甄鑫弦,又将眸子飞速挪开:“抱歉。”
痛裂,穆岛像只被抽至真空的塑料袋,再挤不出一丝力气来应付对方。他堪堪避开男人搀扶的手,下一秒却被人强地箍在怀中。
“让我当你的生活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