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很贵吗?”
“世上仅此一件,你觉得呢?”吴彼侧仰着向后望去,勾了勾,“这是……追我的人送我的生日礼物,亲——手的。”
他重新垂下,玩儿似的用食指戳了戳间的,笑:“不过,还是您那份礼更让人记忆深刻。”
心脏猛地抽了一下,兜里那轻飘飘的小物什好像突然间重了千斤。男人自知不占理,只好揽着吴彼的腰,贴近他耳边蹭了蹭,压低声音:“一时冲动,别揪着不放了……只当我有错,成吗?”
他从小到大还从未这般低声下气的哄过人,可惜仇易结怨难解,对方并不领情,绷紧了不声,手指“咔啦啦”划着门板,好像什么也没听到。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连蓄势待发的老二都萎了三分,甄友乾盯着他的脖子,觉得那上面的红痕越看越刺眼,不禁伸手抿了抿,顺便将垂落的几散发拂至一旁。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儿还有颗痣。”
后颈正中央的位置有个小红点,落在白皙的肤上像一粒朱砂。吴彼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您以前也没仔细看过我啊。”
他动了下屁:“甄总,还不了?不放我去吃饭。”
“……”
甄友乾一忍再忍,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换个称呼。”
“爸爸。”
吴彼叫得十分干脆,一点都不拿乔,把人气得锤了下门板:“谁他妈让你喊这个了?”
“那喊什么?”他扯了扯嘴角,“我这张贱嘴又不用穆总的专属称呼,你想让我喊什么?嗯?难不成喊你老公啊……嘶——!”
男人没等他说完,直接攥着他脖子朝那后颈咬了上去,项圈留下的红痕上现在又多了圈牙印,他叼着那块肉,像是要把犬齿刺入骨,咬碎那截颈椎。
熟悉的窒息感汹涌而至,自一声痛呼传出,呜咽与呻就再没停下。吴彼反手扯住甄友乾的短发,却没能制止住拆吃入腹般的啃咬,男人宽大的手钳制了他的下巴与结,他极为困难地上一口气,生生从牙里憋出一句怒喊:“……疯狗!”
“是,你继续骂。”听得多了,大当家对这个词基本上已经免疫:“吴彼,老子今天不咬死你就他妈跟你姓!”
他从裙子空隙伸进去拧住了一侧尖,另一手将薄薄的丝袜往下拉,握住了在外面的半。上下一同攻占,嘴里的动作依旧没停,着刚留下的印记,像在舐伤口,那颗痣周围的肤变得又红又,就快要渗出血来。
“疼……呃,轻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