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侵。那抖得如筛糠,男人强地在会阴位了,另一手包裹住他颤颤巍巍的上下动,以此来惩罚不听话的反抗。
“呜……别摸……哈啊……”这刺激与相互摩完全不同,吴彼低着握紧了他的手腕,“别摸,快了……”
“不想?”他在冠状端轻轻弹了一下,又用手心紧,恶劣地来回搓着,“这么能忍?”
“呃……想……”吴彼回望着他,密的睫一片濡,却挡不住眼底的狡黠,“但我更想被你。”
他一边维持着平衡,一边伸手去够男人的肉,把凶抵在自己后庭上:“插进来……直接干……”
这提议十分诱人,但对方没能如他所愿。
“公共场合禁止发情。”甄友乾轻轻撞了下他的屁,“你想让整个酒店的人都听见你的浪叫?”
“呵呵……又吃味了?”
吴彼笑得咳了两声,脊背一抖,腰上的带差点落。他下意识扶了扶,嘲弄:“甄总,有您在,皓鑫一辈子都不用买醋。”
这张嘴实在贱得够可以,甄友乾在他上使劲儿掐了一把,脾气上来了,重点却有些歪:“换个称呼。”
“……还来?有完没完?”
“没完。”
“爸爸~”
吴彼地喊了一声,眼中情脉脉:“赏点甜吧,求你啦!”
男人浑打了个激灵,恶狠狠:“嘴还,有种别服。”
从丝袜的破挤进,结结实实地在了袋,那长度与直径令人咋,吴彼被磨得几乎要夹不住。一切抚摸都是点到为止,指尖从结到前,从小腹到口,一直都是那么轻飘飘地按压着,不痛,却有些,难受得人本无法维持现有姿势。
“用力点……呜……!”
男人又抓住了他的下,与之前不同,这次的挑逗轻柔又缓慢。吴彼快受不住了,张着不停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滴落,把裙子前襟浸出了一滩深红。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永无止境的微高,暗的望找不到发口,一波一波反噬着原主,令从里到外酥麻不已,无比焦灼。
“快……快到了……哈啊……!”
“铛”的一声响,带从腰侧坠落,在地砖上弹了两下,卷曲的样子好像一条蛇。任务没完成,但吴彼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主动摇晃起腰腹,在男人手里用力蹭着,企图快点度过这该死的煎熬:“呜……给我……”
甄友乾笑了笑:“舒服吗?”
“呃……!舒服……”
“这么想要?”
吴彼的一塌糊涂,向后在他怀中,声音带着求而不得的哭腔:“想……”
“好吧。”男人套弄着那一一的,在他上就要时又突然松开了手。
“换个称呼?”
临门一脚被踩下刹车,吴彼又急又气,桃红色的眼睑一眨,眸中扑簌簌掉下两颗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