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当我们不存在”,原来是这个意思。
穆岛满脸疑惑,他便接着说:“七一建党节快乐!”
“你跟踪我干什么?”每次一对上这人,穆岛就有些绷不住,“全中国这么大,你去哪儿不行?”
他刚迈出一步就被抓住了胳膊,穆岛下意识地想甩开,但和前两次见面一样没有成功。
他不知该怎么安排这两个人,好在北舵手下的英在各方面都训练有素,并不让他为难:“您不用我们,就当我们不存在。”
“你先放手。”穆岛压着怒气,低声呵,“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他也不知自己的第一反应为什么是跑,但还没等他转过,那人便在远朝他挥了挥手,语气中充满欣喜:“穆哥,这么巧?”
妈的,真是阴魂不散!
穆岛暗自腹诽,这么两个大块,他就是想忽视都难。
甄鑫弦听话地松开了手,穆岛退后一步,拍了拍被他扯皱的衣服。
他并没有确切的游玩计划,与其说是出来旅行,倒不如说是出来散心,走到哪儿算哪儿。三人乘坐电梯下到一楼,穆岛翻看着手机上查到的旅游攻略,一抬,心脏猛地一坠。
“不用了,这些足够。”
穆岛又往后躲了躲,无论是这人比他超出半个的高,还是他上隐隐散发的强大气压,都令他感觉不适。这狼窝里长大的亲叔侄还真是相似,强势、危险,目光灼灼,隐烛微,明晃晃的笑容底下暗藏着一把又一把锋利的刀。
“冤枉,真是凑巧。”
“小叔,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穆岛避开了他的视线,“我没有多余的力去照顾小孩子,失陪了。”
“好吧。”眼见藏不住,甄鑫弦耸了耸肩,“我来陪你过节。”
穆岛尴尬地愣在原地,眼看那人越走越近,着打了招呼:“小叔,您怎么在这儿?”
穆岛看着那满满一兜子药,嘴角抽得更厉害了:“齐总让准备的?”
“穆哥,我是一个人来的。”甄鑫弦微笑着扶上他的肩,“既然这么有缘,不如我们个伴吧?”
他凑近了些,垂眼盯着穆岛的:“你生气的话就多骂我几句,别憋坏了。”
穆岛暗骂一声,装作没看见,正想喊那两个手下挡一挡他,一回,两人竟然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是的,您缺什么我们再去买。”
“吃过了。”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家这后勤与安保的南北舵主真是一天比一天像保姆了,有时间一定要给他们好好说说。
“药和氧气罐。”个子更高的那位将拉链“哗”地一声拉开,展示给他看,“怕您去景区有高原反应,都备好了。”
穆岛接过在手腕,看了眼时间:“你们吃过了吗?”
“穆总,请您上。”其中一人递给他一只手表,并不隐瞒,“有定位和即时通讯。”
他绕至左侧想要离开,却又被挡住了去路。
甄鑫弦不声色地打量着他这套日常装扮,眼底满是笑意:“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罢了,只是没想到会碰见你。”
“那换我来照顾你吧。”甄鑫弦将自己的遮阳帽取下,轻轻扣在对方,笑着问,“穆哥,早饭想吃什么?”
他们上的黑色挎包问:“这里面呢?”
傻子才会相信这套说辞。穆岛推了下眼镜,笑肉不笑地回:“那祝您玩儿得开心,我先走了。”
穆岛差点没一口气把自己憋死,他忍了半天,最后还是把嘴里那句“神经病”骂了出来。甄鑫弦挑着眉,一脸新奇:“穆哥,你竟然会骂人哎。”
穆总有一个羞于向他人言
“好吧。”他指了指走廊,“我现在去吃早饭,你们……”
穆岛冷笑:“别装了,我今年是三十岁不是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