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上还带着点的腥膻味的货摁在卫生间的瓷砖地上,扒了子强,到失禁,下半辈子都只能着棒生活。了不起的高老板,西装里穿着纸,想想他就……
“你推测唯一和钟阿四有牵扯的莽村人李宏伟一定是这个案子的知情人或者凶手,而瑶瑶,对你来说,就是一个最合理的杀人动机。所以你断定,李宏伟一定知自己的女儿是谁。既然嫌疑人早就知了这层血缘关系,那我就没理由因为你为
王良终于按捺不住了,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臂,估计是想要把他推开。他识趣地在此之前松开了王良的领带,结束了这个强制的羞辱亲吻,然后抬起手,好心地帮了气息不稳,面色赭红的王良一把,把那架下鼻梁的眼镜推回了原位。
他往桌边啪叽一坐,的屁和都被挤压得朝外缘溢出。
他整了整领带,将口罩回脸上,走出了门。
高启强已经气到懒得生气了,他翻了个白眼,转看向屋内仅剩的两位警察。
王秘书将漏水的水龙拧紧,手指摸上自己侧脸的痕。
指尖慢慢挪到了他的嘴上,他的肉又在发抖了。高启强以为他在压下反胃感,其实,他用尽全力压下的是冲动。强犯的冲动。
“我的床技,哪怕跟白金瀚的牌比,也是不逊色的。所以上过我的床的男人,十有八九都会成回客。如果你是跟我睡过之后跟我表的白,说不定我也不会起疑心。喜欢上我的,是人之常情。”
对,又是他在无缘无故乱发脾气。安警官怎么会有错呢,人家只是在破案。
自觉扳回一局,高启强心情愉悦不少,连王良的脸都没再看,直接转出了卫生间,走到门口还潇洒地背着子挥了挥手。
不等王良说话,李宏伟鼻孔里堵着卫生纸,瓮声瓮气抢先插了嘴。
所以,他才没发现,王良此时是在笑的。
“王秘书,有空来我家喝茶。”
安欣并没有生气,反而有点无奈。
他指向安欣,看着李响,理直气壮地说,“揍李宏伟算什么本事,你帮我把他揍了,我就给你生孩子,把李高生下来,怎么样?”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响,你不要乱给他喂食……好了,别闹了高启强,无缘无故,你又在耍哪门子脾气。”
他把自己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按回了原本的位置,脖颈上的青还在一下一下地动。他好久没有这种,血浆奔涌的感觉了。
“李响,你就专挑柿子啊。”
“可惜了啊……”
王良刚缓和了一些的脸色又是一沉,他一把攥住李宏伟的胳膊,不由分说地顺着走把人往外拖。
他把被李响用“教训不争气的弟弟”的借口一拳揍出了鼻血的李宏伟带出会客室时,高启强像是忘了刚才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微微笑着向他挥手别。
李响喜欢的,不就是这个吗。
领带在他手上绕了一圈,两圈,三圈,王良被他拉扯着弯下了笔的腰,与他越靠越近。他微微扬起下巴,吻上了那双口蜜腹剑的嘴。
白对自己下手这么重了。这小兔子实在是胆子太小,自我认知太低微,他送出的礼物越大,小兔子越不敢信。
“呦,你还怕犯法呀?”安欣给他端了杯水,看他不伸手,就把一次纸杯放到了他手边。他抱着胳膊,置之不理。
大概是这次牵扯到了无辜孩童,安大少爷也自觉理亏,难得地多跟他解释了几句。“我们已经问询过李宏伟的同伴了,钟阿四死亡当天,他确实是在城里的,他声称自己的酒吧距离案发现场也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酒吧里人多灯暗,没人能证明他一直在场。钟阿四的通话记录里,最后一通来自公用电话亭。他谨慎多疑,一定是个他不会起戒心的熟人才能通过这个方法把他叫出去。而且那个木牌,我很肯定之前没有见钟阿四过,突然出现在现场大概率有问题,所以我……”
王良明显木住了,薄削的嘴自从被他的尖撬开就开始发抖,明显是在压抑自己的反胃与厌恶。两人贴紧的之间溢出了一声轻轻的嗤笑,高启强变本加厉,如同缠绕法海的青蛇一般,与男人齿相碰,用柔灵活的肉在对方的口腔里勾弄撩拨,搅出让人面红耳赤的黏着声响。
“阿良弟弟,你未免太不敬业。知你不喜欢男人,所以才一直在这里给我玩柏……柏拉拉式恋爱。我也不喜欢女人啊,我给女人的时候,表情可比你现在要好看得多。”
“因为我有病,我疯了,行不行。”
“那我能去喝吗,小陈总。”
“所以安欣,你以后最好不要招惹我,神病杀人可不犯法。”
……这小畜生,怎么跟个蟑螂似的打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