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边城几乎是同时摁着那枚果压上她的感点。与肉不同的坚感碾上最为感脆弱的神经,她在同时高。
“老公。”她低低地喊。
莫怜哀鸣了一声。已然烂的樱桃果肉在她指腹下几乎要与肉为一,发出糜烂的芳香。与之感全然不同的果却也在那一刻坠落到她的指腹前,坚无误。
莫怜伸手揽住他的脖颈:“老公。”她柔柔地唤,眼中水光闪动。她指尖点在顾边城结上,染着绛红的艳丽一路侵袭而上。
意乱情迷之刻,忽然有尖锐的铃声扯破迷雾。顾边城下意识抬眸看向她,却撞入她眼底一掠而过的不耐。“真讨厌。”她伸手去接电话,却在看到来电的一刻愣住。
他看着下莫怜的神情从惊慌再变到沉迷,再由沉迷逐渐崩溃。她每一神经都在自己地控之下,望恐慌都由他一手给予。
“叫我什么?”顾边城将果掩在手指下,贴着她的脸颊缓缓问她。
后一滴芬芳。
“小怜。”他挑起她的脸,“记清楚谁才是你老公。”
她父亲在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像是被噎着了一样:“你一个名牌大学生怎么能拍那种东西……”话音未落就被莫怜截断:“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作为成年人有权决定把我的给谁看,被看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急什么?”她话说得太过尖锐,连顾边城都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上次你妈和你说的事情,你想清楚了吗?”她父亲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问她。
主动贴上来的美人他没有理由拒绝,没有什么比看着一个生机的灵魂被自己完全塑造更有成就感。他愿意砸下金钱时间把莫怜成他最想要的杰作,要她放浪聪慧还乖巧忠诚,是他玻璃柜中生出手臂的维纳斯雕像。
只是那果甚小又被淫浸得腻,本抓不住,更罔论顾边城还着她的手指冲撞。她真的毫不怀疑下一秒她就要碎在这里。“顾边城……等等……等等……”她知顾边城只是在故意使坏。
随着顾边城在她内释放的一刻,他整个人都埋在莫怜前,眼瞳中有隐藏不住的痴迷。莫怜后手轻微用力压着他与自己接吻,交缠间勾扯暧昧,高固然是人神志最为模糊一刻,即使被她撷取也浑然不知,而是在她内又被榨出一波。
顾边城和她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莫怜对着手机那端说:“我不会放弃演戏的。”她用和她父亲一模一样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句话。
莫怜盯着跃个不停的接通符号沉默了一刻,“我爸。”她说。
他不等莫怜反应过来,就将一把入。
莫怜只觉得这问题熟悉得有些过分。她迟疑一瞬,脑海中闪过一些细微的场景。
她是他笼中最好的金丝雀,婉转哀鸣,全由他一人聆听。
这场景有一种只有他们二人才
“谁?”顾边城看着她错愕的神情问她。
她迟疑一刻,按下接听键:“喂?”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不过透过手机或许听不出来。
眸色温存,压下深毒蛇信般的阴冷。
这显然不是个适合接听她父亲电话的时机。顾边城闻言也挑了挑眉,随即从她内退出:“你接。”是要她在自己面前接的意思。
莫怜一只手偏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随意搭在前,靠在后垫上。她浑赤地和父亲在电话里尖锐地争夺她的主权,“觉得我丢你的人了?那你觉得吧。”
顾边城盯着混杂着淡红絮状果肉被冲出来的果,和溅到床榻上凌乱布料的汁,它们一并发散着淫的气息。莫怜双岔开无力跪坐在床上,随着他抽开力的动作而慢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