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的背德。顾边城浑隐隐起一热血来,他牵过莫怜放在小腹上的那只手按在自己半的上。
莫怜略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耳边她父亲的声音还隔着电波传过来:“什么叫丢我的人?你自己不知一点廉耻吗?!还为了钱就傍大款,我都不知怎么说你!”
“我从小就叫你不要学那些女人只知化妆打扮哭哭啼啼,你好不容易考上了T大,就这么糟践自己?”随着她父亲愈发激动的喝声,莫怜垂下眸来,将手指裹住顾边城的。
她平静地开口:“是。所以你我不出来数学题就去跑步。跑不动就拿柳条抽我。我穿了我妈新买给我的外套去跑你都要骂我是罚我不是让我臭美的。“这段话她说得太快以至于带上了口音,停顿了一下,她又用正常语调开口:“那已经是件运动服了。”
说这些话时她另一侧耳边正萦绕着顾边城的低声,带着情涌入她的耳。顾边城用她的手上上下下自着,在她手中灼发。
“我叫你好好学习锻炼还能有错吗?”她父亲声音也一样颤抖着问她。“你大了,我不了你了。我也知你恨我,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是你爸,我怎么能害你呢?”
顾边城已然贴得她很近很近,话筒里的声音也同样传进他耳朵里。他闻言却笑了,连着面上一层薄汗,有种违逆天理的放纵。
莫怜也笑着看他。“你是我父亲,我知你没有心害我。”她盯着顾边城的脸,声音轻轻落下。
“但我不采纳你的意见。”她说。
她手指蹭过端,在眼轻轻扣弄。顾边城被她刺激得更扣紧她的手,着快速动。
“等等……小怜,你旁边有人?”顾边城的息声太重,她父亲隔着话筒也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你在干嘛?”
顾边城抬望向她面容姣好的脸上平静温和的笑。这一刻他们确实是忤逆人的共犯 却又盯着对方或淡然或兴奋的眼眸出微笑。
“莫先生好。”他对着电话那端开口。“不知莫先生与您夫人是否愿意抽空与顾某一叙?我这就让人去安排。”顾边城声线稳定,叫人难以听出其实他已到边缘。
话筒那边顿时沉寂。过了许久才发出声音:“谈什么?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谈谈……嗯,小怜。”他末尾两个字咬得已带有情意味,莫怜指腹压上他的端,刺激如过电般传来。
他接着补充:“有些事毕竟电话里说不清,还是面谈为宜,您说呢,莫先生?”他语调虽压抑却还透着一教养优越的温和,不知实情的人可能真的以为他是在酒会上和人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