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阮的心脏抽搐着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她的眼泪止不住,了又,把蒙在被子里面哭出声。
她爱的时候很凶,有点痛。我以为痛会让我清醒,但越痛,我越渴望她。
亿万分之一。她的之一,随时可以丢掉的人,不是唯一。
我对她说,阮阮我是你小叔。我是你小叔,所以你别再爱我了,陈阮。
我无比卑劣。
沈承屹笑着,也不恼,抬起手轻轻摸她的脑袋,说:“阮阮总是没大没小的。”
就这样吧,我告诉自己,就这样吧,陈阮,我们。
外边有人在放烟花,烟花在上爆开,炸成彩色碎片,将整个房间都照亮。陈阮攥着手机,摇了摇,轻声解释:“老婆,我喝多了,我想你了。”
但我知,她要去追寻梦想,而不是执着于我。她迟早应该放下我,不是今天,也会是未来的某一天。她不该因为沈承屹而活着。
陈阮晚上和沈承屹通着电话睡着了。她梦了,梦见那年她见到沈承屹的一面。他眼睛亮亮的,总是笑着,温温柔柔的,看起来很好欺负。
有个人跟了我好几天,不得不说,第一次看见他长相的时候,我有点发怔。
2018年5月
我想,我可以爱她,亲吻她,取悦她。
我爱她就好了。
我爱陈阮。
我爱你。
2018年12月
我想你了,沈承屹。
她在发烧,但我觉得我比她烧的还厉害。
因为她是陈阮。
后来一次我叫住了他,他说他叫李斯砚,是陈阮的朋友,她救了他。
陈阮离开了。
我爱陈阮。
她想和我。
陈阮终于见到沈承屹写她的名字。一笔一划,好看的要命,可是陈阮哭了,眼泪一滴滴的掉落,沾了日记本,于是黑色的字,写满了的陈阮我爱你的字迹晕开。
陌生的城市,很大,我遇不到陈阮。
全文完
他说,陈阮爱你,沈承屹,她说自己疯了。
我听见我的心脏狂得厉害。
好不好。
他问我阮阮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晕成黑色的,水墨印记。
陈阮病了。
陈阮叫我沈承山,她和我说,我爱你。
那听出了陈阮的不对劲,焦急询问,“怎么了,阮阮,怎么哭了。”
我爱陈阮,疯得厉害。
我爱陈阮。
但我现在只能她的之一,就算陈阮拿我发望,那我也是幸运的。
原来山也向我而来。
陈阮曾无数次想,爱是命运,爱沈承屹是宿命,从遇见起就决定的宿命。所以他们活该一辈子,就该一辈子。
2017年11月
我想如果痛死就好了。
我爱你。
恨这个世界。
但她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我爱她。
2018年8月
她就算病了,心思也澄澈得透明。
我一个人去了西怀。
穿越人海,我去见山。
我的心湮没在了蓝色的海中。
爱。
恨我自己什么也无法给她,连一句我爱你都无法。
“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
我好想她。
理智让我退缩。
我没说话,我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我们爱了。
2018年7月
我想我如果死掉。
因为她和我表白。
但就差最后一刻,我想起了沈秋。
别再看我,向前看吧,阮阮。
他说你知的,沈承屹。
新年快乐,阮阮。
但我想说,也许我们都疯了。
我哭了。
我想见她。
2018年9月
陈阮止住哽咽,模糊不清地重复着,“沈承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2018年11月
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爱她。
2018年10月
我说抱歉,我不清楚。
2019年1月
2018年6月
一声忙音过后,他便接了电话。电话那的声音依然好听,他笑着说怎么啦阮阮,想我了。
我爱陈阮。
还有对不起,我爱你。
但她站在了很大的舞台上,我去见她很多次,蓝色的灯牌,写着蓝色海岸。
逃避,可我无法控制自己靠近她。
一条路走下去很难,我们很难,我也不知往哪儿走,我迷路了。
日记写到了2019年的1月。
她叫他沈承山。她说,“沈承山,你真好看。”
她颤抖地拿起手机拨打着沈承屹的电话号码。
我们亲吻,赤在一起,我们疯癫,她弄我。我没有理智了,我渴望她。
于是疯一次吧,沈承屹。
我也不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