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还坐在这儿！”陆汀出的唾沫溅在韩无衣脸上，幸亏墨镜遮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陆汀急得团团转手足无措地嘀咕。

韩无衣咬着，杯子里蓝色的饮料早就没了，只剩下冰块，拿着样子而已。心里骂一句，笨！

陆一水摸着后脑勺龇牙咧嘴，竖起大拇指说：“行，有前途，你以后想槽来找我！”

“谁？我？”韩无衣指指自己的鼻尖，轻笑了一声说：“我一不能打，二没有枪，怎么救！再说，我和他也不是很熟，他救你是兄弟情深，我救他？凭什么呀？”

“夫”陆汀跑路的过程中遇到了红灯，他很自然地踩了刹车，就在那辆能极佳的车停下的一刹那，脑海中蹦出刚才陆一水扔下的话，“妈的，昌爷阴着呢，你敢动他的女人信不信他阉了你？”……顺着这句话，陆汀想，脱到光溜溜的陆一水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被逮住岂不是捉当场？岂不是被阉得更快？！

韩无衣瞅着面前的冷饮杯子，手指顺着杯凝结的水雾慢慢描着。热闹看完了，笑得肚子都岔气儿了，现在反倒有点儿空落落的。那个人虽然有点儿无赖，不过还算坦。

“给我拿支烟！”陆一水伸手喊。“砰”！后脑勺上又挨了一枪托，眼前金星直冒。他忍不住回骂：“我靠，那是昌爷的女人还是你的女人？你他妈的一个月拿他多少薪水，这么卖力？！”

车开到了郊区一所农庄门前，一排柳树随风轻摇，几乎挡住了黑漆大门。昌爷坐在正厅里正托着白瓷茶杯着茶面。他抿了一口热茶一抬眼看见了陆一水，茶水几乎呛进了气里。幸亏见惯了大场面，生生压住了咳嗽，只是

“我是说你怎么不……不救他！”

……

他在路当中一个拐弯儿冲回了海滩。

起拍拍他的肩膀，韩无衣笑了笑说：“这大太阳，晒得我发晕，我走了。哎，你别自己在这转圈儿了。三个臭匠个诸葛亮，你去把陆一水的手下找来商量商量，看看这儿有没有在昌爷面前能说上话的人，出面周旋一下。”

，脑袋上又挨了一枪托，他晃了晃还是回说：“我认真了！”

陆汀急奔过去，“啪”地按住韩无衣面前的木桌子，大喊：“陆一水呢？”

……

“我不坐在这儿……坐在哪儿？来海边度假当然坐在海边了？”韩无衣反问。

韩无衣抬，面容平静说：“被昌爷的人带走了。”

四九、手术前的话

韩无衣挣开他的手，掸了掸衣服说：“正好。”

陆一水被进了一辆面包车，他大喇喇地一人占了两人座，腰间系着件衬衣架着二郎抖啊抖，派十足。可惜车窗外没什么好看的风景，脑袋后面还一直有把枪着，不敢妄动。

“闭嘴！”拿枪的男人长得清秀可是眼神凌厉，晃了晃手里的枪恐吓说：“这和钱没关系，这是我们昌爷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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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汀一把揪住他白色T恤的领口，瞪圆了眼睛说：“韩无衣！你……完了完了，陆一水这下要被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