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吗?”
沈知淮看着她,不知dao怎么的,就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房间里安静,所以当他出口的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尤桠靠在沙发角落抽烟,烟灰落在缸儿里,单手反复摩ca着他那个旧的不能再旧的打火机。听见他开口的瞬间,动作随之一僵,却还是反问dao:“嗯?”
“想我了吗。”沈知淮笑了,不厌其烦地重复。
也是第一次,她算是好好思考他的问题吧,总归最后尤桠点tou了,她掐灭烟,冲他摆摆手,“过来一下呗。”
沈知淮起shen,在她面前站定。尤桠指了指角落里那束鲜花,轻声念dao:“送你的。”
他不明所以,诧异望着那束开得正盛的花,“为什么送我?”
尤桠偏过tou,攥着沈知淮的手腕,把打火机放在他掌心,在他手上轻点了几下,看着角落的花,“早就想送你的,一直都没机会。”
她似乎觉得自己可笑,继续说着,“有次送晚了,所以想着,下次说什么也不要迟了。”
于是每天都换一束新的,等你过来。
她没有再讲下去,但沈知淮忽然就明白了。那年的毕业典礼,学校门口,他看见的车,除了尤桠还能是别的什么人。
他嘴角轻颤,想要对她笑,后来却lou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尤桠又要骂他神经病了,大概。
“今年冬天ting冷的。”沈知淮说。
尤桠笑了,将他揽在怀里,“冷吗?我怎么不觉着。”她抬tou,对上他的眼眸,“还是我们分开那年冷,可能也是在雪地里冻怕了。”
她说这些的时候表情轻松,似乎那些故事就没发生在她shen上似的。
沈知淮牵过她的手,两人十指紧扣,他和她亲吻,寸寸描摹她chun间的形状,不知dao想起什么,他忽然笑了。
“笑什么呢。”尤桠不留情面地戳破他。
“想起我总是把你嘴角咬坏。”沈知淮边点着烟边自顾自的说着,“知dao为什么吗?我总以为,这样但凡别人看到,就会知dao你有男伴,能离你远点儿。”
可能他也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特好笑,说着说着被一口烟呛到,几乎要笑出眼泪来。
“尤桠啊。”沈知淮靠在她肩膀上,低声念叨,“如果有一天,你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你会不会认出我啊?就算我不认识你,你要也来找我,行不行。”
“不行。”尤桠摇tou,接过他手中的烟,嗤笑dao:“你不认识我,我还找你干嘛,咱俩该干嘛干嘛。”
“真的?”沈知淮抬眸。
尤桠点了点tou,瞥见窗外的落雪,好像是今年的初雪。
“真的啊,咱俩老死不相往来,省着互相伤害。”她的指腹在他chun间摩ca,然后一边笑着。
沈知淮掐了她一把,扭过tou,“我不信,你肯定会来找我的。”他的眼眶忽然一下红了,顺势抬起手,悄悄拂下自己眼角快抑制不住的泪花。
“咱俩纠缠到死,多好啊。”沈知淮忍不住调侃她。
“沈知淮,你神经病吧,还越来越严重了,哪天带你去jing1神科看看。”尤桠气得回骂。
两人嘴上谁也不饶过谁。
于是吵着吵着又gun到床上去,一到床上沈知淮就老实了,尤其被她一撩拨,再一弄,直接就交代了。
屋内的nuan气持续散发着热气,他赤luo着上shen,在她shen下chuan息,眼尾通红地求饶。尤桠却没有打算饶过他的意思,一下下把他往死里ding。
两个人shen上都出了汗,洗干净之后又躺在床上看剧。
看电视的时候,沈知淮侧过tou看尤桠,她真好看,他曾经无数次这样想,就在发愣的时候,她忽然转过tou,一脸“你有病”的表情看向沈知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