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昭点了点，知他这个小徒弟是把话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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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不是”许辰晏此时回过神来上否认“晏儿认罚，就是......就是......不知为什么要师父要罚我抄这些？”

        “让你抄书，很委屈？”

        许辰晏艰难站起来，疼得他拧着眉。他屁上一块好地儿都没有了，青紫遍布斑驳不堪，整个屁都了起来，两肉因为胀紧紧地挤在一起，看起来十分鼓胀，好像每一个动作，都能让这里跟着疼起来。

        “我问你，如果你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你会为了什么样的将军而战？”

        他低下了，旋即又抬起，“师父......我知了。”他看着顾唯昭，眼神逐渐坚定“师父，我会学着......去一个好将军的。”

        “回吧，自己回去上药。”顾唯昭冰冷而沉静地下达着命。

        许辰晏听完沉默了半晌，顾唯昭的话显然动了他。

        “是”

        许辰晏抬看着顾唯昭，有些恍惚，顾唯昭这人吧，只要他不严厉的时候还是很好的。顾唯昭博古通今，什么都能给他解答；声音也好听，如山间水抚人心；长得也好看，如谪仙一般的人物。就是打人的时候太凶了些......许辰晏想到这又委屈了起来，后的伤口隐隐作痛，刚刚打人的时候顾唯昭怎么下手这么狠啊。

        可是顾唯昭这难不就是在罚他抄书吗？他想了想，没有说话。

        他提着子，艰难地一点点向上拉，布料摩挲着后，对他来说不啻于又一次酷刑。冷汗迅速布满了额，止不住地发颤，眼眶早就疼红了。许辰晏闭着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在想什么？”顾唯昭如水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往常责罚后都是师父给自己上药的，如今却让自己上药，想必这次师父是真的生气了。

        许辰晏心中一沉，糟了，说错话了。

        顾唯昭在旁边站着不帮忙，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自家小徒弟艰难地行动着。

拜宰相......尼玛，怎么不讲详细点，怎么不告诉我顾唯昭槽了这么多次啊.....搞得小爷我蹦跶到哪里都能随时随地被他抓到。

        小孩眼神黯了黯。

        许辰晏终于自己颤颤巍巍地把后的浑圆给包裹住了，此时已经满大汗，碎发贴在脸上，有一种破碎的感觉。

        小孩儿泪水又涌上来，艰难控制住，堪堪答了一声“是。”便一瘸一拐地离开了书房。

        “你觉得我让你抄这些是在罚你？”顾唯昭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顾唯昭声音冷冽严肃：“是一个记得你的名字，知你的籍贯，待你战场上奋勇杀敌回来还会关心你一句家中妻儿如何，上旧伤怎样，今日可有复发的将军。还是一个不知你籍贯，不在乎你家人，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将军？”

        其实他刚刚是想去扶住自家小徒弟的，但想了一下，还是狠下了心。今日既然已经狠下心罚了他一次，便不能心，必须让他记住这次罚。

        “好了，起来吧，每天抄写，我随时抽查。”

        许辰晏跪直了，他知顾唯昭现在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他想了一下最终认真说：“我......我想当一个......一个受大家信任、爱的好将军，我希望在战场上他们能相信我，愿意跟随我一起拼杀......”

        “许辰晏我问你，你想当一个怎样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