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甄友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丢了是什么意思?”
“穆总订了今天凌晨4点的火车回来,这事儿我知dao。”章世远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车程21个小时,现在应该在路上才对。刚刚随行的人报告,穆总在上一站停靠时说要下车透口气,但是……没再上车。”
甄友乾深xi口气:“哪一站?”
“……州城。”
覃港距安城1586公里,沿途有12个火车站台,安城的上一站就是州城。正常情况下,还有6个小时火车就会抵达安城终点站,中途再没有其他的停靠点,可偏偏这个时候,人在眼pi子底下丢了。
“飞机不坐高铁不坐,他去坐火车干什么?!”甄友乾有些恼,“你派去的那两个人呢?”
“都在发车前下了车,正在找。”章世远回dao,“甄总,您先别急,不会出事的。”
“你说得轻巧,我他妈能不急?!”
虽然还不知daojuti情况,但“人丢了”三个字,就已经凸显了严重xing——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两个电话没打通,而是彻底失去联系,包括定位消失。穆岛没有那么幼稚,不会玩离家出走的游戏,更不会无缘无故将han有定位和即时通讯的手表丢下,此时最大的可能xing就是被人明目张胆地劫了,敢在人liu量那么大的火车站下手,对方一定是有预谋、有经验的“绑匪”。
事发突然,来者不善,他们不得不zuo好最坏的打算。
“甄鑫弦呢?”甄友乾问dao,“他不是和穆岛在一起吗?”
章世远摇了摇tou:“本shen是在一起,也不知dao发生了什么,穆总临时决定今早回程。陪着穆总的人说他是偷偷走的,并没有叫上弦总。”
甄友乾冷笑一声,拿起手机拨出个号码:“你在哪儿?”
“怎么了?”电话那tou的人语气十分平淡,“有何贵干?”
“别他妈废话!”甄友乾怒骂了一句,“我问你在哪儿!”
甄鑫弦沉默了半分钟后,如实相告:“安城火车站。”
“你在那儿干什么?”
“等着接穆哥。”甄鑫弦顿了顿,心中隐隐不安,“到底怎么了?”
甄友乾气得快笑了:“人都丢了,你接你妈呢!给你半个小时,现在!立刻!ma上!给老子gun回君归!”
如果不是事态紧急,甄友乾万万不可能在第一时间联系甄鑫弦,面儿上像是要问责,实际就是找人帮忙。只是这大当家求人的态度实在不怎么好,人刚到,嘴还没张开呢就被他推墙上去了。
“甄鑫弦!”男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问着,“你他妈对穆岛干什么了?”
甄鑫弦看了下攥在自己衣领上的手,冷声说dao:“放手。”
“给你脸了是不是?”在气势的压制上,甄友乾从来没输过谁。他将那人往上拽了拽,手几乎要掐在他的脖子上:“你先回答老子的问题!”
甄鑫弦抬tou与他对视,两双相似的眼中都是滔天的怒火,只是一方外lou,一方隐忍。无形的硝烟在空气之中弥漫,其余在场的人默默看着,竟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甄鑫弦无心与他纠缠,开口回dao:“我什么都没干。”
“放你的狗屁!”甄友乾一个字也不信,“你什么都没干,他至于大半夜的坐火车走?”
穆岛的假期原定6号结束,今天才4号他就匆忙往回赶,提前了整整三天。如果他是一个人旅行,更改行程还能说是心血来chao,但偏偏shen边有这么个不怀好意的人陪着,搁谁都不相信穆岛“偷偷离开”是无事发生。
甄友乾此刻悔得chang子都青了,脑中的八点档小剧场已经演到了“强jian”的戏码。他就该在第一天的时候派人把甄鑫弦绑回来,也